文/者也

編輯/者記

2003年秋，香港養和醫院一架橙白色機身的國際救護專機，載著一群西裝革履的助理和醫生，啟程直飛青城山。飛機艙里，氣氛很奇怪，有人神色緊張，有人低聲議論。專機的真正目的沒人敢多言，只說是“救人”，卻不見患者。李嘉誠的私人秘書關掉了電話，楊受成團隊的司機在機場出口等太久面色發青。到底誰在青城山能讓香港核心人物們丟下日程，親自到場？誰能讓香港的頭面人物全體推掉飯局，趕去一座道教名山，只為見一個人？

香港的命理圈子里流傳一個名字：陳朗。青城山學道，名號“陳伯”。有人說他只給富豪指點，不與普通人交談。也有消息說他每次出手，都關乎上億資產的變動。可是，從來沒人見過他照片，媒體都是朋友轉述。到底他靠什么讓李嘉誠和楊受成趕過來？一句話，預言、布局、危局點破。有朋友說豪門越信命，命師卻越緘默。

李嘉誠和陳伯初次見面，不是在寫字樓，也不是在富豪飯局。1946年左右，李嘉誠才十四歲、父喪，潮州人剛落腳港島，窮的很。他做鐘表、塑料花，從小摔滾，沒吃過誰的虧。李嘉誠那時候捉襟見肘，他沒什么資格聊運勢。誰信話多的風水師？他在九龍喝蛇羹，遇見了一個外地青年，穿著粗布，看起來沒錢，卻自稱青城山道家。兩個人談生意，閑聊的人不少，他倒沒多想，題外話隨口一說，“你命里能發財，香港首富，反正不信！”

李嘉誠現在說，如果不是那一波生意突然翻身，他可能還會懷疑。臺灣有人買塑料花，錢來的太容易，切換產業，地產風生水起。到底是風水還是運氣？他不信第一句話，但陳伯說的別的細節全都準確。李嘉誠后來去拜訪陳伯，在此之前一直覺得自己只是撞大運。當陳伯說“民生最穩”，李嘉誠心里就認定了這個人。生意轉折，絕不是每個人都能遇到貴人。“有時候你對自己的運氣會有點懷疑”，他對朋友講。

李嘉誠投資民生，賭的是香港的底層。他真有一點膽子，還是多虧那次信了陳伯。你很難說，香港的地塊是不是被誰布局過風水。陳伯成了香港富豪圈江湖傳說，李嘉誠不吝提起，但總帶著點不相信的氣息。其實他對命理，信和不信，來回搖擺。有人說風水師助推富豪，多半都是富豪自己本來就能運作，有些東西不是靠命理可以改變。運氣和機遇誰能算得清？

不是所有人都認可命理，陳伯最出圈的時候反而沒那么高調。最驚人的一樁，是上世紀六十年代末，印尼總統蘇哈托請他做客總統府。蘇哈托本人信仰半巫半道，信命理更靠譜。他經歷政變，對身邊人誰是真心誰是假意總琢磨不定。陳伯在總統府，部長以上官員全在場，燈光很晦暗。陳伯只看了蘇哈托的小兒子一眼，說了句“你要的貴人就在這里”，總統半信半疑。

洗手間里，蘇哈托突然想起兒子出生那晚，就是他被叛軍謀害的節骨眼。他若不是去醫院，肯定被抓了。原來貴人不是指事業，不是指財富，而是一次生死關頭的巧合。蘇哈托信了，但又不全信，他對身邊的陳伯，對自己兄弟，內心有點抗拒。你要是有心算人，那個關鍵點自己也早已清楚，只是有時需要一個外人提醒。陳伯這么一說，好像把事情點破了。

第二次宴會，蘇哈托問，“誰在我身邊藏著禍心？”陳伯讓他準備單向玻璃，在密室盯著人來人往，終于指出了一個。后續查實，確實政變。印尼總統能信命理嗎？事實上他們有自己的宗教體系，有的人相信命理，有的人只看信號。陳伯這一役，名氣飆升，故事傳遍東南亞，不知真假卻有人真心追隨。

陳伯在香港貴圈里，一直是半隱半現。不論是誰說起他，都帶著點敬畏，甚至有點質疑。楊受成對此最明顯。他四十歲之前風生水起，鐘表、地產一把能賺，誰勸他見陳伯，他都回絕，說自己不信那套。有朋友勸他，“命理你不懂就別否定”，楊受成只笑。后來公司資金斷鏈，面對巨額債務，他不找銀行先找陳伯，這是一種認命嗎？說不上。

第一次見面，陳伯勸楊受成，“鋪子眼下不要鋪那么大，容易陷入財務危機。”楊受成覺得他不懂生意，經商哪有風水師說的那么簡單。誰信這些？但結果沒幾個月公司真出事了。楊受成繞了一圈，最后還是去陳伯家，低頭認錯，問怎么破局。陳伯一句“答案在西面”，他才反應過來是“中東項目”，那幾年確實被推過一個中東能源案，回籠快但風險極高。心里也不是沒底，但此時公司如火燒眉毛，他只能試試。

中東項目成功，解決債務危機。楊受成立馬拜謝，到底是命理幫助，還是自己原本的商業邏輯？很多人不服氣，覺得這些貴人其實只是提醒，關鍵還是自己做決定。陳伯說“你是大富大貴之人”，楊受成卻曾認栽，如今風生水起，命理話題又流行起來了。其實之前誰不是風風火火的？遇到坎誰不迷信一下。

到九十年代，陳伯基本只幫熟人，他自己說“泄露太多，必須謹言慎行。”楊受成轉戰娛樂，問怎么捧人做大，陳伯讓他找“金童玉女”。香港娛樂圈這么多新人，總有合適的人嗎？楊受成一開始沒看中陳祖兒，甚至認為她一般。陳伯堅持要她，說是玉女。果然，日后容祖兒成了頂級流量，英皇靠她起家。至于金童，陳伯偶遇謝霆鋒，楊受成半信半疑，但還是簽下。謝霆鋒這幾年捧紅，多虧了當初的布局。英皇公司財運爆棚，娛樂生意從此一路高歌。謝霆鋒甚至能靠廚藝節目做上億IP，這里面有命理嗎？也不一定，越來越多品牌和流量其實靠運作。

香港富豪圈為什么流行命理？有錢人都怕風險，遇到大事總需要一個心理支點。陳伯的影響力，源于他的低調和神秘，總要有人說“他只幫大富豪”。小人物不買賬，覺得這些都不過是圈里自high。其實命理是門生意，你真能算準一切嗎？有人信，有人不信，各有說法。李嘉誠當年兒子出事，有人猜陳伯也算過，卻沒人追問。這個圈子的秘密，永遠不會全部攤開。你要相信命理嗎？如果真的遇上坎，有人點破迷津，也許就能死里逃生。而另一些時候，命理師不過是故事里的一塊布景。

香港的故事只屬于一小撮人。命運啊，玄學啊，說到底，都是信與不信的博弈。陳伯偶爾會出山，但拒絕對平常人多講，他的話聽起來像謎語，有時候讓人覺得無厘頭。其實很多生意上的關鍵節點，都是靠人脈和經驗，不是靠一句神秘的話。說到底，陳伯的本事，無非是對局勢有一套深刻的看法，他懂心理學，也懂歷史，他會抓住人的弱點和機會，把復雜的運勢簡化成一句建議。不是每個風水師都能如此。

但是也是，香港的富豪圈始終神神秘秘。你想打聽陳伯的故事，聽來的都不是第一手，傳著傳著就變味。有人說命理是圈內人自我驅動，有人說是財富積累的心理外力。家族信命，個人卻未必信命。對李嘉誠來說，風水布局不過是輔助，他自己手里卻握著更大的棋盤。

而陳伯的故事至今還在流傳，真假難辨。香港的命理師，有多少是真的懂得布局，有多少只是隨口一說？專機飛青城山，為的是人心里的懸念和安全感。到底信不信命運，這事沒人能說清。命理師幫富豪布局，但能不能真正改變結果，恐怕只有當事人才明白。

**風水和命理，永遠只是附加選項。香港的傳奇，也只是現實里的一幕。**

至于陳伯還有哪些高人之處，更多的，也是故事的一部分。真真假假，未必需要認真拆解。香港的這些年，命理、商業、娛樂，彼此交織。不必太較真，人心最復雜，表面上風平浪靜，誰能想到下一秒會發生什么呢？

這世界，總有一些懸念沒法解開，故事也不會徹底講清。